他丢给祁雪纯一个信封。
祁雪纯心头一软,声音也跟着放柔:“我要你答应我,以后不管有什么事,都跟我说明白,别让我猜。”
她回到办公室后,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,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。
她尽力忍住眼泪,不让它再掉下来。
稍顿,他问:“为什么司总不想让你知道病情,你也要装作不知道?”
祁雪纯一愣,“你……”
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祁雪川和谌子心当天就办了入住,他们住进了挨在一起,但又各自独立的两间房。
“你不能进去的。”医学生回答,接着匆匆上楼。
这究竟是夸她,还是吐槽她?
祁雪纯愣了愣,原来真是这样。
祁雪川昏昏沉沉迷迷茫茫,不知是痛得太厉害,还是被诅咒震慑了心魂。
呵斥护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“以后不认识的人别放进来,我妈出了问题你负不了责。”
“你醒了。”忽然听到有人说话,她循声看去,窗外面站了一个人。
“你答应他。”他说。
“下次我问问鲁蓝,是为什么。”祁雪纯一脸认真的说。